然会是跟这种孩子厮杀,尽管对方被算作是那处港口中制造的怪物...但她也仅仅是个孩子。
想这么多已经没有用了,战斗中分神是大忌,但安德烈还是不可避免地走神了,可能是失血过多,也可能是他这个人的本性如此——在克格勃的经历中沉浮浸染了十余年来最后还能剩下一些悲天悯人的人性?
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高速、自愈这些都应该不是你真正的力量吧。”安德烈忽然问。
小女孩没有回答,在她又迈一步时,安德烈身后的针叶树的树枝滑下一片雪。
言灵颂唱,领域展开。
小女孩动了,巨大的领域高速展开,那怪异、可怕的速度从天儿降灌入了那小小的身躯内,只是这一次,安德烈针缩的黄金瞳稳稳锚定在了那视网膜内高速移动的黑烟之上!
看得见。
无数次的消耗和拼死顽抗终究得到了意义,小女孩已经是强弩末矢了,她也到达了属于她的极限。
‘熵减’这个言灵在安德烈手中真正的强大,并非是放大敌人伤势从而一击必杀,对于安德烈来说这份力量给予了他试错的机会。
让他能在各种致死的打击中明白对方力量的真相,消耗对方的体力,最后做出针对性的战略部署。
现在他基本上已经可以捕捉到那黑烟的飘动迹象了,再做出大胆有效的预判攻击。
不,光是预判是不够的...他需要的是决定性的火力覆盖!
安德烈以‘拔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