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司马迁笑着与霍光推杯换盏后,回复道:「霍议郎的此间乐,节目是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确实精彩。相比于长安乐酒楼,除了歌姬的姿色差了一些,便没有什么不好的了。」
长安乐?
霍光眉毛一皱,顿时摇头道:「子长兄难道不知,长安乐酒楼的讴者,都是那桑弘羊从我这挖过去的么?连他们的经营模式,都是学我的!」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司马迁面露疑惑。
可能因为他与李府那些人关系匪浅,所以也不愿谈些不好的事情,当即又说起其他事情,道:「听讲席说,霍议郎曾对《公羊春秋传》有着不一样的理解!」
不一样的理解?
在这个时代,应该说是离经叛道才对吧!
霍光想了想后,道:「没有没有,只是初读《公羊》,不懂其意罢了。」
「子长兄。」
「其实我觉得孔圣作《春秋》时,应该没有那么多微言大义吧,你觉得呢?」
司马迁一听,当即笑道:「这么说,讲席的蒙学弟子霍光,心里支持的竟然是《春秋左传》了?」
霍光摆摆手,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就是随口一说。对了。以子长兄之才,有没有想过写一本类似于《春秋》的书来?」
其实。
霍光想说的,就是那无韵之离骚的《史记》!
但司马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