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连公主都敢碰,我看你真是活够了。”
“是她主动勾引我的。再说了,广平侯家的那个败类睡得,我怎么就睡不得?”
“你也好意思说别人是败类?一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贱货,你也当个宝贝似的,还闹得满城风雨。我英明一世,怎么就生出你们这些逆子?”
“嘿嘿,这不是想尝尝公主是什么滋味吗?再说了爹,您当年不也睡了个婢女吗?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
张宁是被门外的交谈声吵醒的。
甩了甩仍昏沉沉的脑袋,强忍着不适睁开眼,打量了眼周遭,还以为睡糊涂了。
不大的房间里,堆满了柴火和干草,还隐隐有一股尿骚味从身下传来。
张宁瞪大眼,咋的,老子还尿床了?
好不容易做足心理准备,将头向下探去,试图查明尿骚味来源时,脚尖处的干草一阵抖动,一只大黑耗子钻了出来。
彼此都没想到对方的存在,一人一鼠,顿时大眼瞪起了小眼。
“卧槽这大运给我干哪来了?”一阵沉默过后,张宁终于想起来,他此前不是睡着了,而是被大运创飞了。
就在这时,一股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
张宁,大夏王朝户部尚书张松樵第四子。
母亲本是张家婢子,因怀有张宁时,年纪尚小,且张宁是罕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