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如玻璃的玉有多好。
更遑论,这玉佩上还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夔龙,就这雕功也能值不少银子。
龙,正是张景澄的属相。
张宁比他小一岁,属蛇。
张松樵的儿子,都有这样一块玉佩,雕刻着各自的属相。
当然,张宁没有。
在张松樵眼中,这寤生的棺材子,就是个孽子,根本不算是他的儿子。
张景澄拿出这玉佩,也是有点聪明才智的,换做其他值钱的物件,他还真怕张宁不还给自己了。
但这象征着家族身份的玉佩,给这棺材子几个胆子,也不敢弄丢,甚至他还可以不还钱,就把这玉佩要回来。
“可以,太可以了。”张宁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张景澄心头一动,试探性地问道:“老四,哥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了,你是不是能多借哥一百两银子?”
“都兄弟了,那还说啥。”张宁想也不想地从怀中数出五百两银子,递给张景澄,然后又郑重地将玉佩收进怀里,“身上有点臭了,我先回去洗个澡,有事随时找我哈老三。”
说完,就像是生怕张景澄会后悔一样,迅速离去。
张景澄面露讥笑,狗屁的洗澡,你这棺材子,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个?
肯定是抱着本公子的玉佩,痛哭流涕去了。
明明都是儿子,差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