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澄倒诚实,“三哥想一亲天音楼花魁的芳泽,给花了。”
张宁很直接,“睡上了?”
“别提了。”张景澄掩面而泣,“连面都没见着,被一个臭写词的穷酸书生,给捷足先登了。”
张宁:“……”
你他妈的今年也才十七岁,怎么就跟个色中饿鬼似的?
“四弟,你也不用太害怕,只要你老实待在尚书府,那姓谢的狗东西,绝不敢上门找事。”张景澄还以为张宁怕了,连忙安慰。
张宁却是语气讥讽,“他害得你当众裸奔,还挨了二十大板,你就打算这么算了?”
“我当然不想,我恨不得让那狗东西,也当众裸奔一回……不两回!”张景澄先是满脸气愤,但很快就泄气了,“可我不是没这个本事吗?”
你倒还有点自知之明。
张宁浑不在意一笑,“没事,你这不是还有四哥我呢吗?”
“四弟,那块玉佩,已经是三哥唯一值钱的东西了。”张景澄连忙摆手,“其他的都被三哥给当了,三哥是真没……”
谁跟你要东西了?
“这不巧了吗?实不相瞒,你那块玉佩,也被我给当了。”
张景澄一愣,竟连忙问道:“当了多少?”
这是重点吗?
“……”张宁,“两千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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