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秦玉珠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痛呼一声。
“我让你动辄杀人害命,真正该死的人是你!”
虞茗香发了狠,瞄准秦玉珠露在被子外的手就是一棍子。
“咔嚓咔嚓!”
细细碎碎的断骨声传来。
“啊!”
秦玉珠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嘭嘭嘭!”
虞茗香上前,烧火棍狂挥。
烧火棍和扫帚可不一样,扫帚尾巴打人虽然动静大,可是却不见得能打多疼,而烧火棍……
她家的烧火棍,是顾观海削的一根老木棍,小儿手臂粗,结实的很。
“疯了!”
秦玉珠被打的裹着被子蜷窝在地,歇斯底里的大吼,“虞茗香你疯了?我是来找你一起住的,你竟然真下狠手打我,我的手,我的手好疼……啊啊!”
虞茗香根本不理会她的嘶吼。
打!
她继续打!
深更半夜,面对这个前世害了她全家的仇人,她真的有些压制不住心底的恨意。
秦玉珠叫的撕心裂肺。
听到这动静,不止秦向东跑了出来,就连住在后院的秦卫国都披了衣服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