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几个人一块联手合作的熟悉感,让明川顿时来了劲,手中的力量当即更加的猛烈!
没过多久,三眼黑鳞兽的动作渐渐迟缓,身上的鳞片多处破损,黑色血液流淌满地。
明川抓住时机,再次冲上前,九龙剑顿时穿透脖颈!
妖兽的动作瞬间僵住,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抽搐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最终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只留下一颗黑色的兽核和几株完好的金纹草。
青面狐快步跑到金纹草前,小心翼翼地将其采下,揣进怀里,对着明川露出感激的......
苏冉把日记本合上,轻轻放在窗台边。晨光斜照进来,落在那朵新开的花上,花瓣微微颤动,仿佛回应着某种遥远的频率。她没有再看它太久,转身走进厨房,烧水煮茶。水开了,白气升腾,模糊了玻璃上的倒影。她忽然觉得这屋子太安静了,安静得不像曾经被雪崩掩埋又重建过的山居,而像一个等待回音的空壳。
但她知道,回音早已来了。
自从归舟离去后,终南山便成了某种意义上的“静默圣地”。虽无人明令禁止,却极少有游客敢擅自踏入这片区域。GCSA曾派过几支科研小队前来监测双生树的能量波动,结果每次设备刚架设完毕,信号就会自动中断??不是故障,而是共感环自发启动,将所有数据转化为一段段无声的情绪影像:一位母亲抱着夭折婴儿的痛哭、一名战地记者目睹村庄焚毁时跪地颤抖的手、还有某个深夜,一个孤独老人对着电视自言自语:“有人听我说话吗?”
那些影像传回总部后,项目负责人沉默良久,最终下令撤除全部仪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