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拽,五分力,方向不变。”
“是!”
“停!”
“好!母马在用力,配合它,七分力,快拽!”
“是!”
“停!”
士兵们严格执行着万杏儿的每一个指令,力量收放自如。
一时间马厩里,只剩下士兵们紧张的呼吸声和母马痛苦地喘息。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如同拉满的弓弦。随时可能崩断。
突然,万杏的手指一顿,她抬起头:“拽,十分力,快!”
“是!”
士兵们所有的力量,瞬间爆发,猛地向后一拽。
“哗啦!”
一个湿漉漉,裹着粘稠胎膜和血污的小小的黑色身影,从母马身下滑了出来,落在了铺着干草的泥地上。
“出来了!出来了!”人群中爆发出欢呼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湿漉漉的身影上。
小马驹通体乌黑,四蹄却是雪白的,如同踏着四朵小小的白云,正是踏雪乌骓最纯正的血脉。
可它小小的身体蜷缩着,一动不动,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肉团。
“小马驹,小马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