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人添不得柴,也……灭不得。她既然是家主,就要守这个规矩,自古以来就是这样。”
沈桃桃站在原地,怔愣的说不出话。
她看着张寻消失的方向,仿佛看到了那个高大跳脱的身影,正欢天喜地地奔向一座由誓言和孤寂铸成的的牢笼。
而牢笼里,那个清冷孤傲的女子,她的心是否也曾有过为他而动的涟漪。
在那无人的深夜,抚摸过冰冷的发髻,发出一声无人听见的叹息。
沈桃桃才不相信什么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的屁话。
男人制定的狗屁规矩,凭什么锁住女子的一生。
那男的当家主的时候,怎么不自梳不娶媳妇呢,季岁岁他爹不止娶了媳妇,还纳了妾。
一窝窝的公崽子生得可欢了,关键时刻顶屁用了,不还是季岁岁这个女儿站出来,力挽狂澜!
男子庸碌无能,却妄想要女子活成男权社会的殉葬品。
不!可!能!
镇北军城,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自古以来就是这样,就一定是对的吗?”她挥开谢云景拨弄她发梢的手,问出心底的疑问。
谢云景被她的质问惊得微微一怔,他从未见过沈桃桃如此尖锐,那双总是带着狡黠的眼睛,此刻却燃烧着一种近乎悲壮的火焰,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不公都焚烧殆尽。
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