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何氏捧着那两只沉甸甸的金镯子,眼圈瞬间就红了。她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儿,心头翻涌着酸楚和欣慰。她伸手将沈桃桃紧紧搂进怀里,声音哽咽:
“桃儿,我的好桃儿……娘……娘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有你这么个闺女啊。”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滴在沈桃桃的肩头,“要不是你,你大哥二哥,还有这一大家子,在这宁古塔……早就……早就埋进雪窝子里了,哪还能有今天……哪还能想着娶媳妇戴金镯子……”
沈桃桃鼻子也酸酸的,回抱着何氏,轻轻拍着她的背:“娘,别哭……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咱们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您看,暖棚有了,矿有了,食堂有了,谢家军也有了,开春咱们就办喜事,热热闹闹的,让全宁古塔的人都羡慕咱。”
“嗯!嗯!”何氏用力点头,抹着眼泪,脸上又哭又笑。
沈桃桃等她情绪平复了些,忽然狡黠一笑,变戏法似的又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
烛光下,一只比刚才那两只更粗,份量更足,更加璀璨夺目的大金镯子,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
“娘,”沈桃桃拿起那只大金镯子,不由分说地拉过何氏的手,就往她手腕上套,“这个是给您的。”
何氏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手腕上那只沉甸甸、金灿灿、几乎晃花人眼的大镯子。
她下意识地想缩手:“这……这……桃儿,这不行,这太……太贵重了,娘一把年纪了,戴这个干啥……”
“怎么不行,”沈桃桃按住她的手,语气娇憨,“您可是老婆婆,是咱沈家的定海神针,大嫂二嫂都有,您怎么能没有。而且,这个最大,最沉,最亮,就得给您戴,体体面面的,让所有人都知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