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图勒?”陆夫人摆摆手,打断她,“我那祖父啊,年轻那会儿喜欢走南闯北,记录些稀奇古怪的传说轶闻,写的手记神神叨叨,半真半假。这世上哪那么多邪门歪道的事儿?都过去千八百年了,雪原这么大,谁说得清?”
她语重心长,又带着长辈的关切,“咱们现在安全出来了,锰也找到了,这才是顶顶要紧的。现下就是你要赶紧养好伤,咱们回家。”
她一边说,一边温柔地给沈桃桃重新包扎伤口,动作娴熟,像是要亲手把这些惊恐的过去一并裹覆。
沈桃桃还想再问,那青铜棺材,那远古部落的血泪悲剧,难道真的只是一场因恐惧而生的幻梦,一篇故纸堆里的离奇故事?
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谢云景从身后环抱着她,微微低下头,额前几缕散落的发丝蹭过她的鬓角。
他并没有看陆夫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里没有阻止,却带着一种无声的安慰。
他什么也没说,但这无声的凝视,瞬间压下了沈桃桃心底翻涌的追问。
她懂了。
不是因为相信陆夫人的解释,而是因为这血色的谜团和千年的诅咒,以及因为无知与残忍而引发的所有悲剧,连同那个或许真实存在的“婴儿”,已经被这片无情的雪域,亲手掩埋在了最深最暗的地底。
这是历史自己做出的选择。
撕开真相的纱幔,将那恶毒的悲剧暴露于天光之下,除了引发不可预知的灾殃,还有什么意义。
埋葬,有时是一种慈悲,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