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鬼呢。”
“腾”的一下,谢云景那张俊脸烧到火红。
他别开脸,避开沈桃桃探究的目光,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窘迫:“……冠礼之前……就被发配宁古塔了。”
“啊?”沈桃桃嘴巴张成了个圆圆的“O”型,足以塞进一个土豆。
她愣愣地看着谢云景那罕见地流露出狼狈和羞赧的侧脸。
信息在她脑子里飞速串联,重组。
他,一个被剥夺了皇子身份,仓促流放,连“人事”都没来得及被“教导”的……少年郎。
她,一个从现代穿来,还没来得及体验职场暧昧就被扔进流放犯堆里的……母胎单身狗。
巨大的荒谬感和找到了组织的狂喜瞬间淹没了沈桃桃。
她一把就抓住了谢云景搁在膝盖上的手。
谢云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抽回,却被她攥得更紧。
“哎呀呀呀……”沈桃桃激动得语无伦次,眼睛亮得能当灯泡使,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另一只手还用力地拍打着谢云景的胳膊,“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她用力摇晃着两人交握的手,像是在进行某种结盟仪式,“搞了半天,咱俩都是母!胎!solo!啊!”
母胎……solo?
这个他完全猜不到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