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腾着无尽的欲望和警惕。
“哼!贱蹄子,这会儿知道滚回来了?”一口带着浓重狄戎腔调的话语从他那张臭气熏天的嘴里喷出,唾沫星子几乎溅到王玉兰的脸上。
他掐着王玉兰的下巴的同时,凶厉地看向门口,又十分警惕地听了片刻屋外的动静,才顺势将她掼到床上。
“想爷了?”李老蔫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口气熏人欲呕。
他狞笑着逼近,伸出手毫不客气的拽开王玉兰的衣襟,“陈黑子那蠢货能伺候好你么,嗯?爷的小贱蹄子。”
王玉兰的胃里翻江倒海,她强迫自己挤出一点媚态,软着身子往板床内侧躲闪,扭着腰肢避开了那只探向她胸口的手,细着嗓子,刻意拖长了黏腻的尾音:“哎呀……死鬼……你轻点……陈黑子就是个木头,闷得要死。”
她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李老蔫一眼,那眼神混合着委屈和娇嗔,“哪有……哪有爷会疼人……”
木屋单薄的门板外,沈桃桃和谢云景如同凝固的雕像,紧紧贴在墙根下。
李老蔫那粗嘎的狄戎腔调,王玉兰假装的矫揉造作,甚至粗重的呼吸,都清晰无比地钻进两人的耳中。
谢云景紧抿着唇,周身散发着低气压。他微微侧身,下意识地抬起手,想去捂住沈桃桃贴近墙壁的耳朵。
沈桃桃却一偏头躲开了,还极其不耐烦地一挥胳膊,把谢云景的手直接拍开。
她翻了个白眼,一脸“没见过世面”的鄙视神情,无声地用口型怼了谢云景一句:“这算啥?”
活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