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鼻腔。
他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体温的“巨款”烫了一下,冷峻的侧脸线条瞬间绷紧,随即,一抹极其可疑的红晕,如同滴入冰水的朱砂,迅速从耳根蔓延至脖颈,连带着握着缰绳的手指都无意识地收紧。
周围的守兵和流放犯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们敬畏地谢长官……脸红了?因为几根木棍扎着的圆球。
谢云景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猛地攥紧那包糖,几乎是粗暴地塞进胸甲内侧,紧贴着滚烫的胸膛。
他猛地一夹马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出发!”玄色大氅卷起风雪,率先冲了出去。
身后的人群爆发出压抑的欢呼。
守兵们精神抖擞,流放犯们更是激动得浑身发抖,听说这回能搬好多东西,宁古塔有救了,真的有救了。
物资运回营地,堆积如山。
数不清的粮食、成捆的厚实棉布、散发着药香的木箱……这些在苦寒之地如同生命之源的东西,暴露在众人眼前。
“老天爷啊!”
“是粮,是精米!”
“布,厚棉布!”
“药材,这么多药材!”
狂喜的浪潮席卷了每一个人。
绝望的寒冬里,终于照进了一束名为“希望”的滚烫阳光。
沈桃桃站在喧闹的人群边缘,看着谢云景有条不紊地指挥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