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贾琮却从小长于困顿艰险之中,心性举止实在与他们太不相同。
探春听了虽心中有些害怕,却双目闪闪发亮,她知道贾琮这般做为,是在为芷芍出气报仇,男儿在世有此情义气概,令人感佩。
可惜自己只是女儿身,不然也能学琮三哥那样情仇分明,意气酣畅,活这一世才不虚度。
迎春却没想那么深,她性子木讷单纯,只要琮弟不吃亏挨打,凭他做其他什么事,在她心中都不打紧。
黛玉听说贾琮让人打断了王善保家的双腿,听着心里也是害怕。
想这位琮三哥开始只是被拘在东路院苛刻长大,自己这些时间听到的,就出了多少事情,甚至被大舅舅打得差点丢掉性命。
可才转眼几天,他不仅从东路院脱身出来,那个逼死他丫鬟的婆子也落得如此下场,要说这些都是巧合,黛玉总有些难以相信。
她突然想起在贾琮书案上看到的那首新诗。
立冬杀气凝,清霜会晨朝。
涤涤原野空,烈烈荆棘烧。
鹰饥肯为用,马寒意逾骄。
旌旗带林莽,笳吹含风飙。
怪不得那诗中有股栗然的萧杀凌厉之气,难道琮三哥早就预知今日之事?
一旁的贾母冷哼道:“政儿怎么就听了那小子的话,那刁妇就该五十杖打死了账!”
王熙凤问道:“老太太,可是有什么不妥?”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