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深意。
襄侯手放在墨盒上轻轻摩挲,缓道:“威远侯七位部下都是多年征战,法相中充满了血腥杀气。威远侯和七名部下,以及此后三年赵国所有死囚的心血精华,现在就都在这里了。”
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墨盒。
卫渊双眉一轩,就欲拍案而起。然而他手抬到半空,又缓缓放下。
襄侯眼中流露出欣赏,说:“这块墨是赵国制的,制墨之法乃是不传之秘,唯有王家血脉才能制成。用这块墨书写的箴言咒符,威力超乎想象,且会有种种神异。当然最关键的是,它是大王修炼某种秘法的必须之物。
这东西在你手里走了这么一遭,你担了骂名和因果,但也由此入了大王的眼,等如是立了一功。这点功劳虽然不大,但却是立在大王心里,日后朝堂上也是你的立身之基。”
卫渊明白,这就是拉拢了,只不过对他来说,这还不够。
襄侯又打开墨盒,从墨上用指甲切下来米粒大小的一块,递给了卫渊,道:“这个你且收好,过些时日有一桩机缘给你,需要用此物开启。本侯观你根基大而不纯,这机缘若是把握得好了,你或许可以得到一点根本元气。”
卫渊将这粒血墨收起,然后道:“无功不受禄,侯爷需要我做什么?”
“眼下倒还不急,你只需发展界域即可。三十年内若是能成一方手握重兵的诸侯,就是对本侯最好的回报。”
卫渊点头:“尽量不辜负侯爷期许。”
说罢他就准备起身告辞,襄侯有些意外,问:“卫界主还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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