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沐雪定了定心神,一遍分离着黏连,一边寻找不知在何处的骨片。
如果不将骨片取出,他的伤便不会好。
不知过了多久,筝儿的手有些颤抖,但还能控制。
“小姐,我可能还能撑一盏茶的时间。”
江沐雪抬眼看了一眼筝儿,只见她嘴唇有些发白。
“长宁!”江沐雪突然唤道。
长宁守在门口,听到声音连忙进门。
“站住。”江沐雪没有回头,说,“这里有些血腥,你要冷静一些,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做多余的事。”
此时的江沐雪与平时不同,语气中带着威严。
“是,夫人。”
“马上戴好面巾,洗干净手,戴好桌子上的手套,快。”
长宁大步出门,香秀早已打好清水,备好干净的软巾。
进门,戴好手套。
长宁转头看见公子腰部开放的刀口,才知道为何方才夫人为何不让他们进来。
“接替筝儿。”
长宁看向筝儿的样子,与她完成交换,将两个钩子拉向两边。
“筝儿,脱掉手套,去洗手,多洗几遍,然后喝一碗浓浓的蜂蜜水,坐在通风阴凉的地方休息,别的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