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吗?”沈安把话题拽了回来。
陈仲春一愣,随后再次笑开:“知道,也是前些日子才认识的。”
“您堂堂醉仙居大掌柜,怎么会认识这种小绣娘呢?”
“什么大掌柜啊,我是伺候各位大人的。”陈仲春尬笑两声,“那天啊,是大集。我们一个客人在集上买了一条帕子,特别喜欢,就给我们看。我一看,嚯!这手艺,比好些绣坊的绣得都好。我就问她,这帕子是在哪儿买的,后来就找到了那个小贩儿,叫……”
“六子。”
“对对对,六子。他跟我们说的,这个绣娘叫阿兰。”
“哦,是这样。”沈安点点头,跟六子说的对上了,“那您把这批活儿给阿兰了?”
“那哪儿行啊。”陈仲春声音提高了几分,“得给绣个小样儿给我看啊,毕竟是大事儿,您说呢?”
“对,是大事儿。”沈安陪笑了两声,“后来呢,绣得怎么样?”
“我跟你说,手艺好的人,干活儿就是细。”陈仲春煞有介事地说。
“怎么了?”
“当天,人家就找来了。问我这个东西干什么用的。”
沈安看似疑惑:“这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啊”陈仲春挑了下眉毛,“用处不一样,用得技法就不一样。”
“哦?还有这种事?”沈安好像对刺绣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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