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陆聿珩的微信头像看了很久,又开始翻师门群,以及其他一切能和陆聿珩有关的软件。
什么都没有。
唉……
陈栖把脑袋钻进了被子里,彻底蜷成了个团。
事发突然,他今晚回来的路上魂不守舍的,满脑子都是在办公室陆聿珩阴沉的表情,没注意踩了泥塘里弄了一身泥。
没有宋然恐吓时说的把他拎起来打,一拳就让他下九泉。
也没有什么愤怒和指责。
甚至沉默的时间占大多数。
但……陈栖想起陆聿珩最后拿起桌下那束没来得及仔细看清的花和礼物走出办公室门时,只觉得无名的难受。
算起来陆聿珩算是整个师门,除了宋然以外,和他走得最近的师兄了。
教他很多实验和内容,给他讲文献也很仔细耐心,给他买没喝过的咖啡,带他去没吃过的饭,还会事无巨细的给他报销,哪怕只是两三块钱。
唉。
陈栖抱紧了床上的小毛绒玩偶,长长地叹气。
早知道不写那么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