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远了,陈栖才叹了一声,搭着陈之允的肩膀:
“好幼稚一师兄。”
陈之允莞尔,声音很淡:“但也是很不错的师兄,不是吗?”
陈栖侧脸映在日出的第一抹晖光下,说不出的清秀,他喉结滚了滚,在晨色中勾出一抹笑意:
“嗯,是。”
大院里忙活了几十分钟,总算把猪血都放干净了,接了整整一铁盆。
陈朋义负责开膛破肚,把内脏取出来,再把大块的猪肉分割好,让亲朋好友们分几块儿大的带回家。
连续几天的大雨,柴火堆里的柴都浸了水,邓红芸只好唤陈栖去山顶的大柴房里取些储备的大柴木来。
陆聿珩花了几十分钟才把身上的猪腥味洗干净,下楼寻了半天都没找到陈栖的身影。
他走到厨房里,邓红芸已经起锅准备把猪蹄煮下去拜神。
“阿姨,栖栖呢?”陆聿珩问。
邓红芸一愣,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伸出脑袋往外张望了一圈,没看见人影:
“诶,栖栖刚才去山顶拿柴,现在还没回来吗?”
“山顶?”
陆聿珩忽然意识到什么,抿了抿唇。
“山顶来回也就二十几分钟吧?栖栖去了有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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