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会议将近十点才结束,陈栖吃茶歇吃得很饱,这次也确实认识了不少人,学着陆聿珩加了些联系方式。
今夜停雪,月色明净起来,陈栖穿着雪地靴走在柏油马路上,时不时踹一下旁边绿化带堆着的雪块儿。
陆聿珩把陈栖送到学校,这次开进了校区,一直到生活区门外才停下。
已经进入了S大宵禁的时间,路上空无一人。
路灯昏黄,照得融化雪水泛着层层亮。
陈栖没那么快下车,在副驾驶上扭捏了一会儿,真诚地说:“谢谢师兄,最近师兄很照顾我……等下学期开学,就算没拿到奖学金,我也请师兄吃饭。”
陆聿珩对他挑了挑眉,觉得陈栖画的饼够他吃一辈子。
又是要把他写在履历上,又是要请他吃饭,还欠他一次去他家煲鸡汤给他喝。
他和陈栖有很多羁绊了。
“好。”陆聿珩喉咙有点痒,再次看向陈栖泛红的脸,露出的脖子,“之前不是戴过一条红色围巾?最近怎么不戴了。”
陈栖想起来,那是他上次请陆聿珩吃火锅时戴过的。
“啊。”陈栖挠了挠后颈,“那条围巾不是我的,是宋然师兄的。”
“哦。”陆聿珩眼睫扑了下。
他觉得陈栖戴红围巾特别可爱,很适合。
每次冷风吹进陈栖衣领,陈栖都会下意识躲到陆聿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