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副害怕再挨打任由陆聿珩摆弄的姿势。
被抓住命运的把柄时,陈栖敏感得腰都挺起来,陆聿珩抬手把他压回去。
修长的手指抵在他的小腹上,把陈栖的身子按得很死,他俯下身,唇瓣贴着陈栖的耳畔,嗓音如同暗夜的魔咒:
“我出来之前,你敢出来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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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窗外的漏进刺目的阳光,陈栖昏昏沉沉的睁开眼。
他浑身筋疲力尽,一晚上的画面如同片段从他的脑海回闪。
有他失控掉眼泪,抱着陆聿珩的手臂咬;有时候哭哭唧唧地听陆聿珩的话,小声地叫那些丢脸的称呼……甚至陆聿珩这个王八蛋还逼着他学小狗的叫声,叫他小狗宝宝。
整个床都被他俩弄得不堪入目,一直到凌晨两三点,陆聿珩把床单被套都洗完换好才入睡。
陈栖又羞又愤,扭头就要掐陆聿珩。
手刚伸过去就被抓了个现成,陆聿珩翻身把他压住,亲了两下:
“昨晚没闹够?”
“没够也忍忍,回榆州让你爽个彻底。”
“不要脸!”
陈栖伸手去推他,但浑身都使不上劲儿,勉强推动了一点儿,陆聿珩轻轻松松就贴回来了。
一晚上的耳鬓厮磨,整个房间都是浓郁的雄性膻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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