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翻出来的杂草,被晒得慢慢失去水分。
陆聿珩早已经脱了外套,只剩下一件湿透了的白色打底衫,隐隐能看见肌肉的线条,比赤裸还色情。
陈栖使唤着招财犁地,时不时转头看一眼陆聿珩。
非常标准的宽肩窄腰,汗水打湿了头发,砸在肩膀上,顺着浸到胸口,浑身都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嘶……”
陈栖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此男攻得可怕。
他抬起手,用几根指头在眼前挡住陆聿珩的身体,只能看见那张极品脸蛋时,再次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陈栖,你的牛老把杂草踢到我刚翻完的地里。”陆聿珩冷冷地来了句,“一人一牛也不干活,纯添乱。”
陈栖掰了下招财的牛耳朵,趴下身子:
“听见没?说你呢。”
完全没自知之明。
陆聿珩懒得和他计较,走回去把地里的杂草捡出来。
刚出了几十米,就听见后方一道清冷的声线:
“栖栖?”
陆聿珩和陈栖同时转头,看见土埂上面的大路上有个男人。
他身长玉立,姿态挺拔,浑身的书卷气。
一眼望过去只能看见一双修长的腿,简单的T恤和休闲裤也能穿出卓然之色,宛如一块水洗的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