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事件致使陆聿珩的警惕性大大提高,原准备月底来台江的计划,被陆聿珩挪到了本周末。
周末实验室照常消毒休半天,陈栖正好有空去机场接陆聿珩。
台江机场在全国算得上最大,许多国外航班都要来台江机场转机。
陈栖提前了一个小时来接机,才恰好赶上陆聿珩的落地时间。
陆聿珩风尘仆仆,衣着依旧精致,像个男模似的从航站楼走出来。
对比下来陈栖就显得朴素许多,他最近去剪了个头发,首次和台江的理发师磨合,陈栖大获全败,要不是靠脸撑着,这发型完全就是行走的朵拉。
陆聿珩低笑两声:“剪成这样你不会还给钱了吧?”
“……”
陈栖又羞又愤:“四十五块钱呢。”
“哦。”陆聿珩彻底笑出了声,“我们栖栖这张脸就算气哭了,老板都只会给你五毛钱让你去隔壁买根棒棒糖吃。”
陈栖给了他一拳。
陆聿珩好不容易来一次,陈栖斥巨资定了三字火锅店的位置,和陆聿珩急头白脸吃了一顿午餐,才慢悠悠地往酒店晃荡。
最近台江升温很快,前两天还是穿毛衣的天气,如今短袖都嫌不透气。
进了酒店大堂,陈栖松开原本勾着的小手指,拿着身份证去办理入住。
陆聿珩只盯了他两眼,无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