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将一切挑明。

    傅安神色冷漠，不再兜圈子。

    够强就合作。

    不够强就死！

    简单，粗暴，明了！

    陈长生轻轻晃动手中酒杯。

    杯中清澈的酒水荡起一圈圈涟漪。

    他漫不经心地看向傅安等人。

    “够强就合作，不够强就死？”

    “你们还让我选上路了？”

    “身为乐子，你们就没有一丁点的觉悟？”

    陈长生轻声开口。

    “你们还没资格让我选路。”

    “包括你们身后整个世外净土也是。”

    “我也给你们两条路选吧。”

    “这两条路，是给你们，也是给你们身后道统和势力的。”

    “第一条路——”

    “你们回去，告诉你们身后的道统和势力，把莫古跟李洵尸体给我带过来。”

    “这样我可以既往不咎。”

    “放过你们以及你们身后的道统和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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