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调养,你的事,等我们回到京城再向朝廷禀告。”
孙祥知道,这冯中安看似说话公道,却不肯对此事多加调查,可刚才却不拦着那姓许的大人,也不知他究竟是什么目的。
有一点可以确定,有这人在,他的话只能说到这里。
但,既然对方提到身体不适,孙祥也得适时表现出来,他双手捂住肚子,表情也跟着痛苦起来,“大人说的是,下官忍耐不住,失礼了。”
他说话间就要往外走。
“孙通判。”冯中安却将人叫住,“为人臣者,当以尽责为先,还是先把凉州府税收情况说一说。”
孙祥表情更加痛苦,却也没急着要往外走,毕竟是装的。
“大人想从什么时候听起?”
冯中安不上套,“你知道多少说多少。”
“凉州经历多年战乱,至今没太平几年,税收方面,不论是田税还是人口税,常有征收不齐的情况,连税粮也是如此,大人们尽可核实,有疑问之处可问户科吏员,下官……不能奉陪了。”
说完不管不顾的跑了出去。
许笑云跟着出了门,看他跑进不远处的一个房间,便招手叫来守在不远处的衙差问,“那是什么地方?”
“回大人,是净房。”
那什么是用不着净房的,许笑云心想,他朝回话的衙役挥了挥手,快速缩回房间。
“冯大人未免太不经人情,人有三急,何必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