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什么意思?”
“我刚回京那段时间,每次面见殿下,殿下都要问你在北山县的情况,我所知也不多,有些话翻来覆去的说,殿下竟也愿意听。”
“假如。”孟长青说,“我是说假如,我比你先回京,那殿下必然要问你的消息,人难免对不在身边的人多些牵挂。”
陈兴奇看向孟长青,语调正经,“你一切还好吗?”
“老样子,还好。”
“这趟回京,路上走了多久?”
“九天。”孟长青把盘子里的果干往口袋里装,“做地方官的,不能离开任职地太久,卫大人好说话给了我二十天假,我更不好叫他为难,这两天就准备回去了。
我这回恐怕无缘面见殿下,你帮我说一声,我在北山县挂念着殿下。”
“好,你走的时候说一声,我去送你。”陈兴奇看了孟长青好一会儿,“瞧你满脸疲惫,想是好几天没休息好了,我不多耽搁了,你回去好好睡一觉。”
“先不忙,你带银子了吗?”
“得!”陈兴奇掏出一锭银子甩给八方,“拿去结账,多的你留着花。”
“哎!多谢陈少爷!”八方高兴的往楼下跑。
“咱也下去吧,我还要去东宫。”
跟陈兴奇分开后,孟长青直接回了客栈。
刚踏进客栈,就见代东文等在大堂内。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