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期待看好戏的表情。
既然他这样,孟长青不介意伤口撒盐,“我为什么要好奇,总不可能是跟我喜欢的女子。”
陈兴奇咬牙,“你跟太子那般要好,如今他要娶别人,你没有一点想法?”
孟长青笑了,上半身凑近陈兴奇,一副要跟对方说悄悄话的样子。
陈兴奇果然凑上来,侧着耳朵准备听。
只听孟长青道:“你是不是有病?”
孟长青撤身回来,理好衣裳下摆,“我把你当朋友,愿意听你的烦心事,你却把我当消遣,我孟长青在你眼里算朋友吗?”
陈兴奇那点酒劲一下就散了,当即坐直身体,“抱歉。……我的事,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孟长青没有回应。
陈兴奇叹气道:“有人要杀我。”
孟长青转向他,“看出来了。”
陈兴奇摸上自己下巴上的疤痕,“这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伤口,差一点,就把我喉咙割开了。”他叹气道:“我从不知人能伪装的这样好,他是我的亲人,却帮着三皇子来对付我……”
在陈兴奇的讲述中,孟长青也算是知道了他变成这样的原因。
大概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只比陈兴奇小几个月的弟弟,带着家里人来看他。
兄弟两人许久不见,再相见自然倍感情切。
陈兴奇本就在巍山关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