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忍不住想,要是之前招衙役的时候自己跑快些,是不是今天就轮到自己有权有闲的看着别人做工。
当然了,只能偷摸在心里想想。但凡说出口,那都是异想天开。
曾大树没有杂七杂八的想法,他只想尽可能的多赚钱,但即便这样想,也只有第一天拿了一等工的工牌,后面一直拿二等工牌。
梅子有句话说的很对,钱这东西,有命赚也要有命花,为了十文钱累伤了身体不值得。
少赚十文钱也少出许多力,增大叔很快适应下来。
他每天清早就和梅子一起上工,中午在工地上吃一顿,傍晚领了工钱回家去。
两人关起门来点每日进账,随着官道越修越长,他们的钱袋也越来越鼓。
这天上工的时候,万金忽然拉了梅子一把,“你瞧那边。”
梅子手上的动作没停,视线却是顺着万金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女人干着跟她们一样的活。
梅子没看出什么特别的,转头问万金,“怎么了?”
“那女的你没印象?”万金问她。
“应该见过两面吧,没什么印象。”梅子还是没觉得哪里奇怪。
万金道:“那是个孩子啊,之前学堂开学,我还看到她坐在屋听课呢,怎么到这里来做工了?还跟咱们一样拿三等工牌。”
这样一说,梅子也无法理解,“上学堂又不要钱,她来这儿干什么?”
万金把装满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