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
不过这种话,舞阳侯可以说,其他人却不敢接。
当朝阁老,清流党领袖,还是先帝任命的辅政大臣,徐文岳的权势绝非一般人可比。
包括舞阳侯自己,论起手中的权柄而言,也比徐文岳差的远。
敢拿徐文岳开涮,那是他身份特殊。
仅仅只是调侃几句,又不是实质性的针对,两人顶多也就打打嘴仗。
其他人不自量力参与进去,那就是对自己的仕途不负责。
为了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安庆丰随即开口说道:
“侯爷,衡阳大胜之后,正是扩大战果的好时机。
李指挥使只是上报了战绩,没有提及下一步作战计划,要不……”
“行了!
接下的仗怎么打,老夫自有计较,你无需操心。
有这闲功夫,不如抓紧时间组织民众恢复生产,争取多给朝廷创造税收。”
不等说完,舞阳侯就挥手打断道。
军事上的事情,本来就是他的短板,偶尔忽悠一下还行。
若是深入进行讨论,岂不是暴露自己的无能。
在官场上混,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自毁人设。
朝野上下,大家都知道他舞阳侯兵法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