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备的海防工事,他绝对不会带着部队冒险。
广东和广西接壤的地方多得去了,从隔壁打过来,顶多被广东省分走一份功劳。
“贤侄心中有成算就好,这次的事情,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接下来我们就固守港口,等待敌人过来送死?”
景逸风老气横秋的说道。
语气和他的年龄严重不搭,但双方的辈分在那里放着,也挑不出来毛病。
“七叔客气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分的那么清。
何况这份功劳也是有风险的,万一白莲教叛军不惜代价的来攻,光我一个营头也吃不下。
完成登陆,穿插到叛军后方,我们已经是大功一件。
接下来的平叛大战,还是要看其他三路大军。
如果廉州府的叛军自己过来送死,那么就顺手把他们收拾掉。
倘若这些人不过来,那就先在港口休整一些时日,等待大反攻的到来。”
李牧淡定的回答道。
平叛的功劳,他确实想要。
可一鼓作气干掉所有叛军,并不符合他的利益。
在大虞朝,武将不能打是罪过,太能打同样是罪过。
作为勋贵世家,这些官场门道,从小都要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