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命是本侯和徐文岳一起签发的,谁拿这件事找你麻烦,就是在打本侯和徐阁老的脸。
朝堂上的派系看似很多,但大体上也就那么几大阵营。
你本身就是勋贵子弟,在这种事情上,他们肯定是支持你的。
就凭你和厂卫私底下的交情,阉党就不会搞你。
清流党人想要搞事情,还有我们的徐阁老呢!
如果连这么点儿小事都压不住,他那阁老干脆别当,回家去种地算了。”
听到近乎无懈可击的解释,李牧只感觉心累。
如果只是自己这个小卒子,那多半是安全的。
朝堂上的党争,也不是发神经,见人就乱咬。
挑起纷争,大都带有目的性。
问题就出在两位大佬身上。
舞阳侯这种外戚,暂时没有担任敏感职位,沦为靶子的概率不大。
身处权力中心的徐阁老,就不一样了。
党争一旦爆发,火烧到他身上,只是时间问题。
各种挑刺,那是不可避免。
奢望一些个人交情,避开风暴旋涡,也不是不可能,问题是他没有啊!
前面同厂卫之间的联系,一半靠利益纽带,一半凭借狐假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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