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温飞洋神色凝重的说道。
义军首领不好当,不光要处理乱七八糟的一堆破事,还要面对外部的军事压力。
明明才三十多岁的生理年龄,面容上看起来,都超过很多五十岁的人。
“叔父,我高邮州地处长江和黄河之间。
历代诸侯割据都是以长江、淮河为界,从未闻独占高邮而取天下的。
朝廷大军来势汹汹,困守高邮就是自寻死路。
无论是向南,还是向北,都必须打下一片更大的基业,我们才有立身之本。”
一名青年书生率先开口说道。
造反这种惊心动魄的事,最适合年轻人来干。
老一辈的思维固化,对朝廷充满了畏惧,做起事来经常瞻前顾后。
在两淮七大家族中,温家并不起眼。
可他们最先放权给年轻一代,举兵之后反而发展更好,是唯一能够控制麾下部队的。
相比其他地区的叛军,高邮州叛军兵力不是最多的,但内部组织构架却是最完善的。
“温健平,你给我住嘴!”
“朝廷大军来袭,此时放弃基业远征,我们就成流寇了。
未闻有流寇能成大业的!
高邮固然先天不足,可依旧是一片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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