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和皇上做对比。
这样的诛心之言,普通人只当是讽刺,落入徐文岳耳中就完全不一样了。
想和皇帝获得相同的待遇,可是大不敬。
论起耍嘴皮子、扣帽子,他才是专业的,岂会看不出对方的目的。
同一个守城门的兵痞争论,只会拉低自己的身份。
不予理会,那就是一兵痞的胡言乱语。
强者,不需要和蝼蚁计较。
“入城!”
徐文岳面不改色的说道。
在来之前,他就知道此行不会顺利。
树是人家栽种、精心浇灌起来的,到了丰收的时候,自己就过去摘桃子,人家没怨气才怪。
不过在官场上混,本身就需要去争、去抢、去夺。
倘若他不做这个恶人,两淮地区的清流党官员必定会被一扫而空。
后续朝廷任命的官员,也看不到清流党人的身影。
地方上的乡绅,同样会因为利益,在政治上和他们做出切割。
“阁老,他们太放肆了,简直就……”
不等侯怀昌说完,徐文岳就一眼瞪了过来。
“住嘴!
没听到本官的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