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
每年两淮地区都会向各地流出巨量私盐,没有本地军方将领的掩护,根本无法完成。
“这些混账,手伸的可真长!”
舞阳侯忍不住怒骂道。
走私和谋反不是一个概念,参与过私盐买卖的军官,不等于就会跟着叛军造反。
可只要存在嫌疑,那就必须提防着。
搞错了没关系,反正人只是软禁起来,事后调查清楚,还一个清白就行了。
若是放过漏网之鱼,给了敌人可趁之机,导致扬州失守,那可是重罪。
外戚也背不动,这么重的责任。
“指挥使大人息怒!
为了些许逆贼,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刚才观察敌军,末将突然有了一破敌之计。
敌军立足未稳,今夜正是突袭的好时机。
只需调动精锐,从各门一起杀出,定能敌人阵脚大乱!”
李牧兴致勃勃的鼓动道。
城外的叛军,一看就是好欺负的主,正是拿来练手的最佳对象。
等到五更天,诸将带着家丁出去冲杀一波,绝对能够给敌人制造不小的麻烦。
倘若运气好,引发敌军营啸,那就赚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