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深不可测!
石宝融入进来之后,酒桌上气氛很热烈,但是蔡福感觉有点儿不对劲。
眼角余光一瞟,只见隔壁桌的扈三娘和仇琼英都是默默不语,闷闷不乐。
大概是她们听到石宝说“驸马”了吧……
蔡福并没有跟她们解释——
我“赛玄德”一生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这一顿吃得宾主尽欢,石宝喝得醉醺醺的,被抬到客房休息了。
蔡福他们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扈三娘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回了房间。
仇琼英却拦住了蔡福。
哦哦哦——
兄弟们挤眉弄眼的各自回家了,夜色下只有蔡福和仇琼英站在演武场。
其实就是蔡福这排房子前面的空地。
因为蔡福他们有徒弟的经常在这里传功,兄弟之间也经常在这里切磋,所以被蔡福命名为演武场。
蔡福吃了酒,虽然这个时代的酒度数不高,但是吃得多了也是会上头的。
皱着眉头俯视着这个河北小豆芽,蔡福问她:
“你想干哈?”
仇琼英小脸儿红扑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理直气壮的问蔡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