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挪开了膝盖,蔡福继续给扈三娘上药,之后又帮她重新包扎好。
扈三娘趴在那里,双臂交叉垫着小脸儿,小脸儿红得早就火烧火燎了。
她从小到大除了父亲和郎中,还是头一次和男人如此亲密接触。
虽然是师父,仍不免羞涩难当。
好在蔡福并没有毛手毛脚,规规矩矩的给她换好了药就直接出去了。
走出了门口,蔡福又回身交代:
“为师今日有事要出去一趟。
“饭食我嘱咐了你二叔送来。
“如果伤势有变化,你就叫安神医。
“我跟他说了,让他耳朵尖着点儿。
“没事儿的话,你就趴在床上养伤,不要走动。”
扈三娘惊愕的从交叉的双臂中抬起小脸儿:
“师父,你要去哪儿?”
“放心,不是去厮杀。”
蔡福笑了笑,从外面关上门离开了。
扈三娘呆滞了两秒,强撑着支起身子。
伤在后背,起身会牵扯到伤口。
但是扈三娘银牙紧咬一声不吭,扶着床边绕到窗前把窗子撑开一点儿。
站在窗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