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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伯,这个问题,要不您来替我这位……足够愚蠢的父王解答一下?”
被点名的七亲王闻言,发出一阵洪亮的笑声,迈步上前,看着瘫坐在地、狼狈不堪的八贤王,语气充满了嘲讽与怜悯:“八弟啊八弟!你自诩英明一世,怎料如今竟是这般昏聩不明!你以为,当初在玄白、玄辽等四大龟侯接连叛变之后,我等诸多王侯为何会不约而同地选择退出这场‘诛荒行动’,对你后续的求援置之不理?”
八贤王身躯猛地一颤,眼中瞬间燃起怒火,猛地瞪向毦:“是你!是你在背后撺掇他们,拆本王的台!”
“错!大错特错!”毦厉声打断,语气斩钉截铁。
“不是撺掇,而是识时务!是明智的选择!父王,您高高在上太久,早已忘了为君者需懂得‘将心比心’!您用我时便挥之即来,不用时便呼之即去,视我等如无物。您就从未想过,您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早已是离心离德,不得人心了吗?”
他不再给八贤王插话的机会,连珠炮般地质问:“荒族是否崛起,对于我整个玄龟族的根本利益而言,真有那么致命的威胁吗?最初打压荒族的目的,说到底,不过是为了给您那个宝贝嫡子报仇,同时维系与鳄族的政治联姻,巩固您个人的权位!这一切,与我等非你嫡系的王侯有何实际利好?”
“您以为凭借龟主之尊,便可调度举族之力为您的一己私仇买单。可您想过没有?行动若成功,最大的受益者唯有您一人!而一旦失败,却要拖上所有派系为您承担损失,为您陪葬!我想请问您,凭什么?您凭什么要求我等为您个人的政治豪赌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
这一连串的质问,如同重锤般敲打在八贤王的心上,也道出了在场许多王侯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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