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只感悟出非枯非荣之境，与佛之间似是只有一层之隔，实则咫尺天涯也！”

    咫尺八境，是曾经坐化的枯荣大师生前达到的极限。

    天命不假于人，故而未能感悟大道。

    枯荣大师双手平举，供奉在段氏先祖像上的柳枝也是摇曳而起。

    似有露珠洒落，汇成两行大字……

    所有人都被这奇异的一幕吸引，直至两行大字彻底凝聚。

    右书：真龙入释解禅机

    左书：一枯一荣本相依

    “枯荣先祖，敢问这两句批言何解？”一灯大师询问道。

    枯荣闭眸，端坐于空。

    只给出了一个字的答案：“等。”

    等？

    等什么？

    五绝之中的欧阳锋伸了个懒腰，不耐烦地吐槽道：“最烦佛门秃驴这种哑谜了，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出来吗？非要让人猜猜猜，哦，你们牛鼻子老道也一样。”

    Cue了一下枯荣之余，欧阳锋还不忘嘲讽了一下王重阳。

    哪知，听完枯荣大师那解释了等于没解释的解释后，以一灯大师为首的天龙寺上下僧侣，纷纷盘膝而坐，诵念佛号。

    不是，你们有病的吧？

    给你们个哑谜，你们又不推敲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