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势,在小友帮助下,我虎刹族已经不需要看人脸色。”
所以说,真的还有必要吗?
“山君前辈应该还有更深层次的考虑吧?”许坤没在对方这个话题上纠结,而是继续问道。
“唉...小友明鉴,实乃我族百姓,先经苦难,再有如今之大革大兴之局面,禅让王位,会寒了我虎族百姓的心啊!”
希望是许坤给的,可转头他又要在刚刚兴奋起来的虎刹族头上浇一盆冷水,这种落差感,站在一众虎老的角度上,很难接受。
现在,不应该是真正打响虎刹族王族威名的时候吗?
没等到许坤的回答,山君继续道:“虎祖新陨,祖宗江山由我等守护,江山江山,我等为山,臣民便是江,不恤民意,恐适得其反啊。”
而这时,许坤却是面露微笑。
“古人族有一位大才名曰刘禹锡,在他郁郁不得志时,曾写下一首诗。”
“诗曰: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山君在内一众虎老闻言,默然片刻。
狴犴开口道:“此诗何解?”
许坤淡然道:“山君所言,君为山,臣民为江,将君臣关系简化为稳固的山和流动的江之间的依存关系,然此比喻,稍显局限。”
“君权不一定稳固如山,臣民也并非单纯的依附关系,江水排山而去,寓意君臣关系间存在着动态博弈,为民意裹挟者,便有水能覆舟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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