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砚台极为平常,还有些老旧,除了我们,还会有谁会如此在意此物?”
姓庄的家主道:“难道是?”
夏桉这便想要下去,问他们重新买回砚台。即便这砚台对他们来说很有意义,但对小娘来说,更加地重要。
盛枷却又一把拦住了她。
夏桉道:“这时候了,你还要拦我?”
盛枷道:“还记得此前你去大理寺治的那个哑巴吗?”
“怎么?”
“那个案子被劫杀的死者,就是他们刚刚说的子丰,而和谦,是在去年被人断头杀害。”
夏桉急切地眸子中闪过一丝震惊。
盛枷看着下面:“此事关乎命案,且若我有猜错,下面的这些人,现下也并不安全。你也见了,他们都是你外祖父的学生。”
夏桉想起盛枷之前曾问过她,对外祖父的事情知道多少。
原来,他今日是有目的而来。
得知有人杀害父亲曾经的学生?
夏桉的心又冷静了下来。
盛枷道:“先离开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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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夏桉说什么都不肯上马,
虽然她心里也清楚盛枷的今日的举动,是为了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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