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达拧眉:“杀了夏桉?”
“对,听姐姐的意思,她今日变成这般,似乎与夏桉有关。这夏桉前前后后玄乎得厉害,兄长,姐姐既然已经这样说了,就说明夏桉与姐姐的事脱不了干系。我们替姐姐治治她吧?”
萧达默了一会儿,之后黑沉着脸走了几步,道:“行,那就杀了。”
萧花姜闻言,赶忙追上去:“那倒,倒也不必真的杀了。毕竟姐姐也说不出个首尾来。我们只要教训教训她一顿,起码替姐姐出一口恶气。”
萧达回眸:“不杀?”
兄长怎得说起杀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人是能说杀就杀的吗?
萧花姜扯了扯上唇,提醒道:“杀人,它犯法。”
萧达想了想。
“知道了。”
“兄长有主意了?”
萧达语气平静中带着阴森:“羞辱我福王府之人,是不该吃到什么好果子。”
萧花姜登时笑了笑,扬声道:“那我就等着听兄长的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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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后头的一角偏殿,魏金城在夜色的掩护下,左顾右看,小心推门走了进去。
绕过一面雕花木质屏风,一位着素白蝉翼纱衫女子坐在桌前。
魏金城眸光立刻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