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也就是夏三的外祖父。苏太傅十几年前被陛下贬黜陇州。不过,除了这一点,这两个案子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联,死法也截然不同,且无头案的案犯,都已经伏法了,也许只是巧合。”
盛枷道:“那个哑巴的家丁如何了?”
“还是说不出话,现在只等着夏桉能给他瞧瞧,看看能不能让他说出话来,提供点有用的线索,如此我们或许能有个方向。”
这时,程鸽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正在谈笑的赵幽的身上,十分不能理解地道:“诶,一夜之间丧妻又丧子,这赵世子竟还能如此与人谈笑风生,真是妙。”
接着,他眸子又一圆道:“诶,夏桉不就在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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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媛和浅云屋内坐了良久,方一起走出了厢房。
赵幽转眸间,猛然间发现了夏桉。他立刻与众人寒暄了几句,离开人群,两眼放光地朝着夏桉走了过来。
“妻妹,你来了。”
夏桉疏离点头:“嗯。”
浅云识趣地从一旁作揖离开。
赵幽看着夏桉有些低落的模样,温存地安慰道:“我知道,你姐姐如此离开,你一定很难过,我也是痛苦不已。这可是一尸两命啊,我的妻儿就这么不幸地走了。你若是太过伤心,可以跟姐夫聊聊天,姐夫会陪着你的。”
说着,脸上竟还挤出了一丝惆怅和忧伤。
夏媛目光锐利地盯着他的表情:“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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