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说不准她是靠着美色上的位,拿我们这些人当练手呢。”
喜鹊急了:“你们胡说什么,这里全都是瘟疫,有哪个女子不要命了,会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跑到这里胡闹?”
“那她的药就是没用,就是在耽误我们工夫!”
“这人都治死了,还有何可说的。”
夏桉面色发僵,目光沉沉地看着刚刚死去的两个人,以及那些不住痛苦呻吟的人。
她不是怕被骂,她是不明白问题出在了哪。
那个死了孙儿的老翁突然起身道:“你走,你走,我们这里不需要绣花枕头。你给我老汉走!”
又不知谁将一个茶杯朝着夏桉砸了过来。
夏桉偏头闭上了眼睛。
王长烨伸手一把将那茶杯接住,丢在了地上。
然后拉着夏桉出了那帐篷。
夏桉惊魂未定,眼中一片惶惶。
秦母和那少年的死状,一直飘忽在她眼前。
还有里面的其他病患,白日里情况明明已经稳定了好多,此时为何又恢复了原状?
“不对,这不对。”
王长烨在她身旁道:“本官劝你,现在最好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这些人现在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若是他们群起而上,本官也保不了你。”
夏桉像是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