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夏桉的眼神也几乎是直了。
程鸽不痛快地“啧”了一声:“不是,大人,这二人不会是有些什么吧?我想想啊,杜文襄是工部杜尚书的孙子,夏桉是工部侍郎之女,长辈是上下属关系,难道?两家有意结亲?”
盛枷紧了紧唇角,顿了须臾,顺着楼梯下楼。
夏桉眼角余光瞬间觉出了一种熟悉的冰冽之气。
她下意识微微抬眸,目光与楼梯上那双沉沉的凤眸堪堪撞上。
她眨了眨眼。
能不能假装没看见?她不动声色收回目光,微微垂了垂眸子。
心“咚咚咚”跳了几下。
上一次大理寺对他差点下药,还差点被抓包,她现在不是很想面对他。
她安抚自己:对,他一个大忙人,肯定没工夫搭理自己。一会儿下楼就该忙自己的公务去了。
莫紧张,不要想太多。
不消片刻,却冷飕飕地觉察到,那抹身影下了楼后,不偏不倚,正朝着他们这一桌走过来。
杜文襄正回味夏桉刚才的话,管事的走过来道:“公子,马车到了,我们该走了。”
杜文襄最后看了夏桉一眼,道:“今日我还约了人谈事情。改日,改日我请姑娘喝茶。”
夏桉朝他点点头:“嗯,杜公子先忙。”
杜文襄起身,转身之际,与盛枷碰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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