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哪里,也都让人无法忽视。”
夏桉勾唇:“娘娘过奖了。臣妇怎敢与如此高贵的花相提并论。臣妇充其量只是一株生在丛林的野花,为了讨得一束阳光、一丝雨露而努力活着罢了。如此高雅之物,实在不能与臣妇联系到一起。”
王淑华道:“县主何必如此谦虚,在本宫眼里,你向来与众不同。你生在书香门第,但擅长的事情,却远不止才情。
你在后宅长大,却不拘于后宅。寻常贵女,本宫稍一接触,便能看透,但桉儿,唯独是你,本宫似乎一直都看不透。呵呵,有时候本宫真的想去问问宛心,问问她究竟是怎样将你养成这般。”
夏桉颔首:“大约,就是母亲教导有方吧。”
王淑华知道她还是在装。
苏宛心充其量只能教教她琴棋书画,她自己这辈子都被困顿在后宅,哪里有脑子将女儿培养成这般。
王淑华寻常地问道:“本宫听闻,那晚,是你派人及时救下了盛枷。真是万幸。”
夏桉微垂:“娘娘知道了。”
“但本宫十分好奇,你是如何预料到盛枷那夜会有危险的?这也太险了。”
夏桉眸底涌动着情绪。
此人还是真会装。
所以说。
她是想不通这件事,所以今夜才叫他们夫妇过来。
她这两日怕是已经想破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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