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眸光澄澈。
“所以,对我来说,今天只属于我们母子三人。母亲,寒哥儿,我们忍了一年又一年,躲过一劫又一劫,从此以后,那个女儿不会再用任何方式伤到我们了。”
苏氏沉默着将酒杯举了起来,夏舒寒吸了吸鼻子,也将酒杯举起。
三人轻轻碰了下杯子,然后抬头喝了杯中的酒。
虽然已经是冬日,夜间泗水街依然很是热闹,街上传来阵阵嘈杂人声。
夏舒寒有些僵硬地牵牵唇角。
“从前她纵着我的那些年,我一直当她是真心疼我,我对她也是用了真感情的。却不想,我拿她当母亲,她拿我当畜生养。”
夏舒寒又喝了一口酒:“希望她下辈子,能做个人。”
苏氏也将自己的酒杯又满上。
“她死得痛快吗?”
夏桉:“与人打架时,撞墙而死,也算是痛快。”
苏氏恨恨讥笑一声:“便宜她了。”
苏氏忘不了自己被那北地珈蓝折磨的日子。不断流出的葵水几乎将她身体掏空。
这是一个女子,对另一个女子能做出的事,何其歹毒无情。
夏桉表面上平静,然心底里算不得多平静。
从始至终,她与魏氏都是你死我活的较量。
不会有别的结果。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