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哭丧的妇人道:“喜鹊姑娘,我刚刚演得怎么样?”
喜鹊笑道:“传神,我的汗毛都竖起了。”
“是吧,我可是哭过很多回丧的,我哭不死他们。”
那假扮孙子的年轻男子道:“我呢,我演的合格不合格。”
小五竖起大拇指道:“太合格了。我差点看到咱爷爷下来自己往山上跑了。好在我知道你没爷爷。”
这葬礼自然不是真的,棺材里也是空的。
但喜鹊知道魏金城请了堪舆师,也知道堪舆师们最忌讳这个。
今日这山上有人下葬,他们是断不会这个时候抢山开土的。
所以她才使了这个计谋。
魏金城赌上了大量财力人力,赌上了一切,绝不敢在最后一步马虎。
今日算是又蒙混过去了。
他们的小院不能住了,眼下他们分散在各个村民家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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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深夜格外寂静。
村子里少见灯火,只闻山里动物的突兀叫声和几声低哑的鸟鸣。
夜里用了晚膳后,喜鹊、小五和佑佑一起并排躺在一间土屋里的土炕上。
佑佑浅声道:“我想夫人了,也不知夫人他们现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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