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事。”
精卫道:“夫人,今夜我们恐怕是出不去了,明日有机会上去,我们再适时放出流星炮,引我们的人进来。”
“嗯。”
夏桉转过身,开始在人群中缓慢游走,整个牢狱弥漫着恶臭、以及伤口溃烂的腐臭味。
处处都有因疼痛而传出的呻吟声。
每个人都衣衫褴褛,灰头土脸,几乎分辨不出面容。
即便如此,夏桉还是看到那朵熟悉的绒花。
红色绒花几乎已经变成黑色,但仍能看出,它有着五彩的花心。
带着绒花的女孩比春丫稍大一些,此时正对着一个躺在地上的男子哀伤地哭着。
“壮子哥,你会没事的,我们会等到姐姐的。”
地上的男子表情凝重道:“我知道,你姐姐不会抛下我们,只是壮子哥往后恐怕保护不了你了,你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等着你姐姐来救你。也告诉你姐姐,壮子哥想他。”
妙夏终于崩溃:“可是,可是我觉得我姐姐再也不会回来了,她,她没准已经,已经……”
夏桉小心翼翼在她身边蹲下,“妙夏。”
听到陌生的声音,妙夏猛得一转头。
“你是谁?”
壮子也奇怪地看向夏桉。
夏桉从袖中抽出一个绒花来,递给妙夏:“是你姐姐让我来的。来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