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袁浪在牢狱外盯着他。
“张大人,你是不是还不清楚自己犯了什么罪过?不清楚为何陛下要下令押你回京受审?”
张肃道:“我根本没有犯罪,我不怕,我一定要跟你说清楚那陆平衍的罪行,那陆平衍居然要割让城池与西蒙换河水引流,他这就是在通敌叛国啊,一个守国将军要用疆土做交易,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啊。我有证据的。那证据不是已经送到京城了吗?”
这时,程鸽将他那个手下拎了过来,对他嘲讽道:“张大人是说,这人带回来的信简吗?”
“对啊,不是,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
那手下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大人,我们被算计了。”
张肃一脸懵:“什么算计了,你胡说些什么?不是让你将西塔将军的信亲手交给陛下吗,信呢?没给陛下看吗?究竟出了什么差错?”
“信,信……”那人实在无颜说出。
程鸽道:“我来说吧,张大人可真是好魄力,居然一口气许诺了西蒙一千担兵器。敢问,你要从哪里弄这一千担兵器啊?”
张肃脸皮猛得一抽动,整个人仿若被冰刺包裹。
脸色肉眼可见的绿了。
他感觉浑身都麻了,手紧张地扶着牢狱木栏杆。
“什,什么兵器啊?程大人在说什么?本官不懂。”
程鸽将那封张肃亲自写的,盖了他官印的信“唰”地一下朝他展示出来。
“那我就再给张大人提个醒!”